苏温早早候在外面,一见她出来,立刻捧着三条沐巾低首上前。 快步走到她身边,他伸出手想要擦拭她的湿发。 明明他自己头发还没干透。 因为急着赶来玄扶桑身边,他只简单在脑后梳了个高马尾。 玄扶桑反手将他的手腕轻轻握住。 苏温忍住了往回缩的念头,顺从地低头,任玄扶桑拉开他的袖子仔细查看。 他手臂上的白布条洁净干燥,只是看起来像是是草草包扎好的。 手法很老练,但不够细心。 “这可不像蝉雨的习惯,是你自己换的。”玄扶桑下了结论。 “是。”苏温垂眸,无声避开她看过来的目光,低声应答。 刚刚玄扶桑为他包扎的那条手帕早已经洗净烤干,此刻就珍藏在他怀中。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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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一个普通社畜生穿成夺嫡文里的炮灰皇子怎么办?反正七皇子赵砚很慌。母妃家世不显,位份不高,偏偏觉得他这个便宜儿子是人中龙凤,能在最后的夺嫡中胜出。于是才五岁的赵砚被战战兢兢的送到了上书房。当皇子比社畜还惨,三更灯火五更鸣,天不亮就要去上书房学习,吟诗作对骑马射箭一样不能少。好不容易有一日休沐还要到皇帝老登面前露脸争宠。一路吊车尾成绩平平,甚至上辈子被老师骂有点蠢笨的赵砚欲哭无泪。也许是老天都同情赵砚,他能无限回档自己的人生。说错话了,回档。诗词歌赋不懂,回档回档骑马射箭考试不过关,回档回档回档。于是,皇子们骑射考校那日,大楚皇帝抖着手重复批了三十次同样的奏折。大楚皇帝怒而摔笔他娘的这日子没法过了,总是莫名其妙地回到过去就算了。刚批完的奏折,又来刚上完的早朝,白上了刚翻完牌子的嫔妃,又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勤勉如他,早晚有一天得累死。秉承着放过自己的原则,他毫无原则的骄纵赵砚。其余皇子背地里都说他偏心。皇帝无奈摊手没办法,谁让小七最会坑爹!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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