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博远这个任命一出,业界立刻舆论大哗。 只有很少的一部分人了解内幕,但贺博远不解释,他们也没法自作主张透露实情。 连常晶都不服气,打电话给莫晓萱:“贺总哪里都好,就是面对伍宇晨的时候,太过仁慈。必要的时候,你还是要提醒他,伍宇晨这样的人,你们到现在还没认清他吗?他就是那条冻僵的蛇,我希望你们这个农夫有点警惕性,不要再度被他咬了。” “人都是会变的,现在的伍宇晨在摔了那么多跟头后,已经不是原来的伍宇晨了。”莫晓萱接这电话的时候,正坐在律师事务所的办公桌前。 叶庆可听到声音,看向她:“莫晓萱,我是真心佩服你和贺博远,要是我,绝对做不到这么大度,还一而再地给他机会。” “都是相互的。贺博远说伍宇晨的管理能力不错,是个可用的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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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一个普通社畜生穿成夺嫡文里的炮灰皇子怎么办?反正七皇子赵砚很慌。母妃家世不显,位份不高,偏偏觉得他这个便宜儿子是人中龙凤,能在最后的夺嫡中胜出。于是才五岁的赵砚被战战兢兢的送到了上书房。当皇子比社畜还惨,三更灯火五更鸣,天不亮就要去上书房学习,吟诗作对骑马射箭一样不能少。好不容易有一日休沐还要到皇帝老登面前露脸争宠。一路吊车尾成绩平平,甚至上辈子被老师骂有点蠢笨的赵砚欲哭无泪。也许是老天都同情赵砚,他能无限回档自己的人生。说错话了,回档。诗词歌赋不懂,回档回档骑马射箭考试不过关,回档回档回档。于是,皇子们骑射考校那日,大楚皇帝抖着手重复批了三十次同样的奏折。大楚皇帝怒而摔笔他娘的这日子没法过了,总是莫名其妙地回到过去就算了。刚批完的奏折,又来刚上完的早朝,白上了刚翻完牌子的嫔妃,又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勤勉如他,早晚有一天得累死。秉承着放过自己的原则,他毫无原则的骄纵赵砚。其余皇子背地里都说他偏心。皇帝无奈摊手没办法,谁让小七最会坑爹!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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