蹭,无意识地追逐那如精灵一般忽隐忽现的爽快感,口里的呻吟溢出来,宛如仙乐。 渐渐的,她不再满足这样的磨蹭,心里烧着一团火,它炽烈浓郁,烧得人心慌慌,却不知如何扑灭它,没人告诉她下一步该怎么做。 岑牧依旧只是慢慢地抚摸,并没有更多的动作。 小芥子嘟囔道:“我好热啊!为什么会这样?!” “过一会儿就好了。” 小芥子睁开迷离的双眼,问道:“真的吗?可是我听到的不应该是这样啊!” 岑牧笑道:“你知道什么,就是这样的!” 说完,岑牧轻轻顶她一下。 “啊哦!”小芥子轻呼一声,她忽然找到了感觉,那应该是这么磨蹭。 小芥子挪动小屁股,用力将趾骨抵在一起,从两人的缝隙间可以看到粉嫩的蛤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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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4年西坪人民广场旁凭空架起一座四十层楼高的帆船酒店,一跃为西坪建筑的制高点。陈西那年十六,刚上高二,回家听舅妈讨论得厉害人民广场那帆船老板据说姓周,北京人,听说很年轻,三十不到。我老公不是在审计局上班,亲眼见过那老板,长得像男明星,压根儿看不出是个商人谁都不知道,长得像男明星的男人领着18岁的陈西又一次进了行政套房,他坐在落地窗下点了根烟,翘着二郎腿,看着满眼通红的陈西,神情无奈地承认没办法,我生来就是个坏种。那是他们认识的第三年,她依旧没有住进他的眼里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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