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下的易晖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傻乎乎好糊弄的易晖了,周晋珩挠了挠后脑勺,说:“我调查过江一晖,他生前的病史里记录过他有自杀倾向。” 这个理由相对来说更真实,可易晖还是觉得哪里不对:“就凭这个?” “嗯。”周晋珩满脸写着真诚,“不然呢?” 从科学角度出发,易晖自己也想不出其他可能性,索性放弃了:“你刚才要问我什么?” 逃过盘问,周晋珩笑得更灿烂,指对面墙上的画:“我想问为什么要挂这一幅。” 易晖眼珠一转:“因为拿了奖啊,还得了好大一笔奖金。” 周晋珩:“……” 上天是公平的,人变聪明之后,不仅不像从前那样好糊弄,还极大提高了被以牙还牙的风险。 重回家中的第一晚,两人收拾完屋子就睡...
一朝醒来,荆白发现自己失忆了。这忆失得有多干净呢?荆白这个名字,就刚才,现编的。在这个鬼怪横行的地方,他身上除了一块白玉,一无所有。黑底牌匾,血红灯笼人偶含笑,乌发缠身。夜半除了歌声,还有人的喉咙挤出的鸡啼。照片中的人像,一声声叫着他的名字漆黑的小路里,有东西攀附着他的影子。一根红线系住虚假的姻缘,枕边人过了午夜,就换作一张纸做的脸。众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大佬!救命啊大佬!荆白很忙,有事,走了,别烦。神秘人(举手)啊啊啊啊,大佬,我也一样吗?荆白?他伸出手又在演什么,快回来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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