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顾舟不在,他什么都不想干。 解无忧决定还是换个话题,他问道:“你现在一般都做些什么?” 楼望想了想,道:“雕木雕,做饭,养树。” “养树?” 解无忧不懂了,前两样他还能理解,打发时间而已,但后一样,他看着环山高大红艳的枫树,脑海里还是忘不了当年顾仙君是如何靠这些枫挡下最后两道雷劫的。 “这树还用养吗?” 解无忧疑惑极了。 楼望默然没答。 那棵刚长出来的枫树要养,他每五日都回去挑水浇灌,每日都会去看它长得如何。 十年了,最开始尚不及肩的小树苗,现在几乎快敢上周围那些百年老树一半高了。 见楼望不说话,解无忧也说出了自己来这的真实目的:“你得...
一朝醒来,荆白发现自己失忆了。这忆失得有多干净呢?荆白这个名字,就刚才,现编的。在这个鬼怪横行的地方,他身上除了一块白玉,一无所有。黑底牌匾,血红灯笼人偶含笑,乌发缠身。夜半除了歌声,还有人的喉咙挤出的鸡啼。照片中的人像,一声声叫着他的名字漆黑的小路里,有东西攀附着他的影子。一根红线系住虚假的姻缘,枕边人过了午夜,就换作一张纸做的脸。众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大佬!救命啊大佬!荆白很忙,有事,走了,别烦。神秘人(举手)啊啊啊啊,大佬,我也一样吗?荆白?他伸出手又在演什么,快回来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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