垒早已经收敛了锋芒,变成迟钝迂腐的纪念品。 春天的风从白桦林的那头吹来,亚麻开始摇曳。 春天年复一年地到来了,大地上枯槁的黄被画笔悄无声息地涂抹上如纱的薄雾。 多么无趣而平凡。 无名小卒蒂姆·费利克斯踏上异国的土地,为风中传来的肃杀感到一阵干呕。风吹拂过他已经变得柔软的络腮胡,可能该剃一剃了。 人正中年的巫师从巴伐利亚州而来,这次作为大咒乐团的侍从部门,一路跟随着“缔造巴洛克”开拨至同盟前线。 几天前,他们刚刚踏平了捷克斯洛伐克境内燃烧着的火焰。 咒乐团们是那样强大,还没等到他们这群土包子冲进布拉格的古老中去,“缔造巴洛克”的咒乐师们就已经不费吹灰之力地镇压了本地的反抗军,长驱直入,不可阻挡地控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