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笔挺坐着。赵靖川直起身子:“怎么不叫醒我?” 郁明没答,只问:“肃王那头如何?” 赵靖川:“依旧喊冤,闹着见父皇。” 混乱当夜,皇帝提心吊胆一夜。混乱过去,皇帝就病了。虽病着,可也不耽误他发怒。最先承受其怒火的就是禁军十六卫还有城防军。其后,便是他…… 他父皇对他发怒的理由很简单,那就是禁军和城防军都应付不了的黑甲人。为何他能对付,为何他手中的箭矢能射穿黑甲人…… 他父皇虽没明说,但赵靖川也明了。他父皇在疑心他,而当夜,他的王府没遭遇任何劫难更是加重了他父皇的疑心。 将心爱的妻子和刚出生不久的稚子留在府中,带着人拼死厮杀进宫救驾,得到的却是这般疑心。何人不心寒? 换作以往,赵靖川早与他父皇当年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