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。 “还没取名字吧?”徐则昱一时间竟然想不到什么好名字了。 “啊……”陈懿宁先是看了老太太一眼,才有些心虚地说道,“安姐儿,我取的。” “这不太好吧?”一旁的王姨娘可算抓住话柄了,“三爷和老太太都没说,太太怎么就自己把名儿给取了?何况,这名字也不符合排行吧?” “「安」这个字挺好的,”徐则昱根本没搭理王姨娘,“哥儿姐儿都可以用。” “嗯,”老太太也不愿为了这么一点儿小事儿红脸,“说的在理,名字好听就行,他们这辈从女,「安」下头不是女吗?有什么不符合的?” 王姨娘被老太太呛的立马就泄了气,躲在人后,不敢说话了。 徐则昱抱着安姐儿,单独把陈懿宁送回了房。他一路上都看着安姐儿,欢喜得不得了。徐则昱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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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一个普通社畜生穿成夺嫡文里的炮灰皇子怎么办?反正七皇子赵砚很慌。母妃家世不显,位份不高,偏偏觉得他这个便宜儿子是人中龙凤,能在最后的夺嫡中胜出。于是才五岁的赵砚被战战兢兢的送到了上书房。当皇子比社畜还惨,三更灯火五更鸣,天不亮就要去上书房学习,吟诗作对骑马射箭一样不能少。好不容易有一日休沐还要到皇帝老登面前露脸争宠。一路吊车尾成绩平平,甚至上辈子被老师骂有点蠢笨的赵砚欲哭无泪。也许是老天都同情赵砚,他能无限回档自己的人生。说错话了,回档。诗词歌赋不懂,回档回档骑马射箭考试不过关,回档回档回档。于是,皇子们骑射考校那日,大楚皇帝抖着手重复批了三十次同样的奏折。大楚皇帝怒而摔笔他娘的这日子没法过了,总是莫名其妙地回到过去就算了。刚批完的奏折,又来刚上完的早朝,白上了刚翻完牌子的嫔妃,又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勤勉如他,早晚有一天得累死。秉承着放过自己的原则,他毫无原则的骄纵赵砚。其余皇子背地里都说他偏心。皇帝无奈摊手没办法,谁让小七最会坑爹!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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