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间屋子的中间有一张很大的床,楚千寻知道,那张床很软。 随着她脚步的前进,床榻露出在视线里,上面什么都没有,只卷着一条湖蓝色的毛毯。毛毯用一段同色系的缎带系上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,里面显然裹着一个人,一双白皙的脚踝从末端露出来,微微蜷缩着的脚趾因羞愧而染上霞色。 床头柜上摆着两瓶开过的魔药,从气味和颜色来看,一瓶是亵渎者之吻,一瓶是处刑者之泪。一缕黄沙正慌慌张张从桌面上溜下来。 好吧,他大概不知道同时用这两种魔药会使自己变得多可爱。 楚千寻只觉得自己的心怦怦直跳,她伸手捻住蝴蝶结的丝绦,轻轻拆开属于自己的生日礼物。 花有清香月有阴,她在最好的岁月,得到最想要的礼物。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全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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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一个普通社畜生穿成夺嫡文里的炮灰皇子怎么办?反正七皇子赵砚很慌。母妃家世不显,位份不高,偏偏觉得他这个便宜儿子是人中龙凤,能在最后的夺嫡中胜出。于是才五岁的赵砚被战战兢兢的送到了上书房。当皇子比社畜还惨,三更灯火五更鸣,天不亮就要去上书房学习,吟诗作对骑马射箭一样不能少。好不容易有一日休沐还要到皇帝老登面前露脸争宠。一路吊车尾成绩平平,甚至上辈子被老师骂有点蠢笨的赵砚欲哭无泪。也许是老天都同情赵砚,他能无限回档自己的人生。说错话了,回档。诗词歌赋不懂,回档回档骑马射箭考试不过关,回档回档回档。于是,皇子们骑射考校那日,大楚皇帝抖着手重复批了三十次同样的奏折。大楚皇帝怒而摔笔他娘的这日子没法过了,总是莫名其妙地回到过去就算了。刚批完的奏折,又来刚上完的早朝,白上了刚翻完牌子的嫔妃,又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勤勉如他,早晚有一天得累死。秉承着放过自己的原则,他毫无原则的骄纵赵砚。其余皇子背地里都说他偏心。皇帝无奈摊手没办法,谁让小七最会坑爹!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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