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邃注视他。他走到了哪里,目光就在哪里。 他曾在剧组的片场里,追逐陆商演戏的背影。如今陆商也在台下,目不转睛追逐着他。旁边的座位空着,那是他的座位。胸前蓝宝石闪耀,那是他的胸针。 他与艾伯特合照留恋,艾琳祝贺他的新身份。 “这是我们最年轻的代言人。”她用英文说。 这还只是个开始。他年少起成名,从山脚下走来,还在不断向顶峰攀越。艾伯特祝他前途坦荡,台下的掌声响了起来。 他明媚灿烂地走下台,眉尾轻飞眼角轻扬,像春风得意的少年,走过满地的掌声,走过鲜花与盛宴,最终心无旁骛地走向陆商—— 这位年轻英俊的影帝,气度雍容地站起,替他拉开了椅子。 (完) --------------------...
一朝醒来,荆白发现自己失忆了。这忆失得有多干净呢?荆白这个名字,就刚才,现编的。在这个鬼怪横行的地方,他身上除了一块白玉,一无所有。黑底牌匾,血红灯笼人偶含笑,乌发缠身。夜半除了歌声,还有人的喉咙挤出的鸡啼。照片中的人像,一声声叫着他的名字漆黑的小路里,有东西攀附着他的影子。一根红线系住虚假的姻缘,枕边人过了午夜,就换作一张纸做的脸。众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大佬!救命啊大佬!荆白很忙,有事,走了,别烦。神秘人(举手)啊啊啊啊,大佬,我也一样吗?荆白?他伸出手又在演什么,快回来。...
...
...
...
...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