暧昧的绯红,不知不觉,就由着金天去了…… 第二天一大早,陆齐就偷偷溜了出来。寒冬腊月,蹲在大街上吹着冷风思考妖生。 对于同修这种事情,陆齐之前从来没想过。这么多年,陆齐见过不少沉迷于双修的妖怪,通常都是每日啪啪啪,修为没有却没提升一星半点。 有妖怪曾说,同修是毒,是蛊。没尝试之前,不会有任何感觉,一旦沾染,就如附骨之疽,再难戒断。 讲真,这种纾解开始是陌生的,后来就纯粹是舒爽了。陆齐并不排斥生理反应,甚至还有点想同修的冲动。只是一有这个念头,脑海里就会浮现出一张熟悉的脸,瞬间就打破了陆齐的幻想—— 妈的,他怎么可以,肖想那条龙啊! 到底是旧相识,原本以为是哥们,是朋友。可是昨晚的小插曲,让陆齐心绪有些混乱,不...
一朝醒来,荆白发现自己失忆了。这忆失得有多干净呢?荆白这个名字,就刚才,现编的。在这个鬼怪横行的地方,他身上除了一块白玉,一无所有。黑底牌匾,血红灯笼人偶含笑,乌发缠身。夜半除了歌声,还有人的喉咙挤出的鸡啼。照片中的人像,一声声叫着他的名字漆黑的小路里,有东西攀附着他的影子。一根红线系住虚假的姻缘,枕边人过了午夜,就换作一张纸做的脸。众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大佬!救命啊大佬!荆白很忙,有事,走了,别烦。神秘人(举手)啊啊啊啊,大佬,我也一样吗?荆白?他伸出手又在演什么,快回来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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